也差不多了,就跟肾虚似的,光挨揍就已经满头大汗,根本无力反抗,抱着脑袋在地上滚来滚去。
作法的那些零八碎顿时狼藉一片,遍地散落,里面什么黑色的红色的液体,洒的到处都是。
我看得这个来气,不屑于用手揍他,就是脚踹,哪疼踢哪。
王一安惨叫:“别打了别打了,陈竹在地下室,我没动她一根毫毛,她,她是你的了。这是钥匙。”他从腰里边取出一把古式的铜钥匙扔在地上。
我这个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最后一脚对准他的尾巴骨,大头皮鞋就上去了,正踹了个结实,王一安惨叫一声,捂着屁股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么一会儿我也累的气喘吁吁,擦擦头上汗:“你不用在地上装死狗。我告诉你王一安,以后学好吧,人间正道是沧桑。你搞这些歪门邪道,都占啥便宜了?最后弄了个众叛亲离,师门师门回不去,小师妹小师妹的姻缘也黄了,苟苟且且藏在这么个地方,跟个老鼠一样,偷着搞这些见不得光的下三滥!”
我越说越气,上去把那些瓶瓶罐罐阵法符咒全都随脚踢一边,顿时碎的碎,烂的烂,遍地狼藉,那些咒文上都是我的鞋印。
我看到地上是赵灵灵的那撮头发,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