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没有了。
“它来的正好,”廖忠华说:“本体在这里,可以进行更复杂的试验,数据会更加完善。”
电子女音继续播报:“抗电波试验。”
话音一落,整个洞窟里响起极其刺耳的声音,“嗡嗡嗡”作响,类似装修电钻的声音降低了一半,持续不断,往脑子里钻。
我浑身难受,每个骨头节都在酸疼,提不起力气,就在地上趴着,眼睛一阵清晰一阵模糊,看到不远处的一目道。
一目道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他的脸本来是深蓝色的,竟然慢慢在变浅,身上冒出一阵阵的虚烟,似乎在蒸发。
我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要不然自己非死在这儿不可。我咬着后槽牙,蹬着步过去,越靠近古鼎,越觉得周围的噪音和压力在增大。
人几乎不能思考。
就在这时,电子女音播报:“抗辐射试验。”
廖忠华在喇叭里叹口气:“林聪,我没法救你了。”
另一个人声音传来,应该是陈教授:“其实有人正好,可以测测在同样的实验环境下,人体和灵体能量,不同的抗压能力。”
听到这个音,我几乎炸了,拿我做试验在这儿。
我踉踉跄跄来到一目道前,低沉地说:“怎么才能救出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