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侧窗上挂着个人影,夜行衣的下摆被风掀起,露出一片湖蓝色衣角来。
蛮月一跃而下,缩头缩尾探查了一会儿,还好没惊动那些侍卫。她拨了拨额边的碎发,双手叉腰,神气的很:“哼,想关住我,做梦去吧。月初妹妹,我来了。”
她养病这几日,虽说有个陆长风天天在她跟前晃悠,但她这人贪心啊。时常想着如果柳月初与陆长风一块站她面前,那该多养眼啊。这念头愈演愈烈,加上子修又关着她,他人不让做什么她就偏要做,今天就非要去和柳月初见上一面不可。
不过好像柳月初家怎么去,她不记得了,为什么城里白天的路和晚上的路不一样,是不是被人布什么阵了。
不知不觉她走到一个台子前,台子两边插着官府的棋子,中央放了一个木桩。一个妇人站在台下哭泣,蛮月走过去:“那个,你知道柳府怎么走吗?”
那妇人一张脸肿胀,带着哭腔说:“你看得见我?”蛮月往她脚下一瞄,没脚没影子,合着是只鬼,“你不是人啊,少废话,告诉我柳府怎么走。”
“你不怕我?”
她切了一声,“我伯父葫芦里关了不知多少只妖魔鬼怪,比你丑的多了去了,别磨磨唧唧的,姑奶奶忙着呢。”
妇人扑通一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