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为一些过节分成了两个流派。在我祖父那一代彻底分成了两个村子,就以瀑布为界,分为上村和下村,我们在下游便是下村。”
“什么过节,竟闹到这般境地?”陆长风问。
“唉。”他叹一声,“不过也就是信奉的神明不同,我们靠山,供奉的自然是北山君。上村供奉的神相我偶然见过一回,那是个女娃娃,他们说是什么阴间神。阴间的神哪是那么好相与的,他们用活人当祭品,尸体就丢到河里去,久而久之,也发生了些怪事。”
“村子都在传,上村供奉的压根就不是什么神,是阴间的妖邪。慢慢的,传言也多起来,说那条河里有他们养的蛊,也没人敢去取水了。”
陆长风想到了张婶方才说过,蛮月脚上有块红印,妖邪之事本就是空穴来风,多半不可信,或许是被河里的什么东西蛰了也说不定。
思来想去也没个头绪,他便端了碗姜汤,去看看蛮月醒了没。
她眉头紧皱,双手紧紧揪着被子一角,睡得颇不安稳。陆长风伸手探了探她额上的温度,也并未发烫啊,却不知道为什么人一直昏睡,叫也叫不醒。
“师傅、师傅......”
据说人在最不清醒的时候,口中念念不忘的,一定是自己最亲近的人。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