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白术站在书房里,低垂着头,没敢抬头打量他的神色。
沉默了一阵子,陆长风手里的笔尖才重重地落在纸面上,“请赵渊喝酒,左右也出不了什么事,你仔细盯着就是。”
白术称是。
房门紧闭,三人围坐一堂。
子修手里把玩着纸扇,“按你们所说,这个赵渊是假的,那你们看出什么没有?”
司刑皱眉:“就是什么都看不出来,才有问题。所以我们才佯装是你的侍从,说要请他喝酒,借着这个酒会,再探探他虚实。”
蛮月点头如捣蒜,司刑可真有一套,把失误说成了刻意。真对得起他手里的笔杆子。
虽然是大冬日,子修也没真想摆个宴席请赵渊喝酒,蒙诏也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还记得蛮月说想去钓鱼,倒不如直接幕天席地,别有一番风味。
为了演得像一点儿,还真的拿出来了两坛子好酒。或许是连老天都顺着他们,呼啸的寒风难得休息,除了天色稍晚,还真是个钓鱼的好日子。
河面早就让多日的大雪冻住了,司刑提着剑在靠岸的冰面上敲出了几个小洞,将鱼竿都摆上。
许多人瞧着今晚风声渐小,也纷纷出来走动。
小厮敲响了陆府的门,陆管家开门出来。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