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敢上前来扶住傅瑶摇摇欲倒的身子,“殿下,这是怎么了?”
傅瑶抓住她的手,缓了一会儿,微凉的指尖这才有了些温度。她嗓子干涩得厉害,看着陆长风的背影,双眼无神:“你说,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侍女愣了愣神,回道:“奴婢虽然没和陆将军说过话,看他平日里的样子,想必也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
温润如玉,君子?就在刚刚,他说的话,字字句句,都在给她难堪。哪里,哪里还像个君子。
她喃喃道:“我好像从来就没真正认识他。”
片刻,她直起腰板,沉声问:“静心,你说本宫是什么身份。”
“是长公主殿下——”
“那你说,本宫何必纡尊降贵去求着一个不喜欢本宫的人,待在本宫身边。别人的物件,本宫才不稀罕。”这话,听着像是气极了。
静心也不知今天陆将军是怎么踩到长公主尾巴了,只能附声应和。
——
蛮月与子修出师不利,打了半天猎也只逮到几只兔子和山鸡。子修不服输,拿着弓驱马又一头扎进了林子,走前还嘱咐蛮月将兔子烤了。
她拖着个竹篓,里头装着子修所有的战利品。路上恰巧碰见几个扎堆的贵女,瞧见她,捏着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