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中,白花花的日光照耀树梢。
宋宅十分安谧,安静到可以听到枝头长一声,短一声的知了鸣叫。
这份细细碎碎的声音越发显得宋宅空静、安宁。
宋邵言拖着行李箱走了一路,直到此刻回家,才有一种漂泊后的归属感。
大概就是浮萍飘在水面,忽然就落在港湾。
……
那天后,果然宋邵言没有再出差,从第二天开始就一直送宁安上班。
宁安拗不过他,只好任由他接送。
她早上什么时候起,他也什么时候起。
偶尔,他起得早点,还会做早餐。
宁安何时见过宋公子亲自动手做早餐?真是挺意外。
她眼里的宋邵言确实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当然,若是不优秀,她大学那会儿恐怕也看不上他。
想到这儿,宁安无奈地笑。
脚崴伤后的第三天,宁安就恢复得差不多。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是宋邵言自己在这儿弄得很紧张。
又是接送她上下班,又是不准她自己洗澡,甚至吃个饭都要抱她去餐桌边。
不像是崴伤,倒像是怀孕。
这样一想,宁安哑然失笑。
“我的伤好了,你今天不用送我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