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曾有走动的人,太晚了。
“乔斯年!”她又喊了一声。
依旧,无人回应。
叶佳期从小区门口一直追了出去,风吹起她凌乱的头发,她的影子被路灯拉长,形单影只。
一直追了很远一段路,她都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叶佳期站立原地,茫然看了看。
四下,无人。
她揉了揉眉心,他喝得烂醉,肯定不是一个人来的,她其实不用操心。
可一低头看到手上的血迹时,她仍然胆战心惊。
血迹已经干了,但在路灯下,还是通红通红。
叶佳期的心跳停一拍,错了节奏。
他怎么会受伤?
受伤了为什么还要喝酒?为什么还要坐12个小时的飞机来芝加哥?
一阵冷风吹过来,叶佳期抱紧双臂,打了个寒颤。
心口,突然生了寒意。
她抱着手臂往回走,走得很慢。
风吹乱了她的发丝,直到走进八楼公寓,她的神情依旧有几分恍惚和茫然。
她看着手上的血迹,害怕地皱紧眉头。
饶是一个正常人,看到血都会害怕,更何况,她的拳头上全是血。
她几乎可以确定,是刚刚捶他胸口时残留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