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只剩下偌大的庄园风光。
电话通了。
“乔爷。”叶佳期抱着手臂,站在窗户边。
那头似是轻笑了一声:“怎么,不叫我名字了。”
上一次他们分别也是在冬天,没有闹什么不愉快,分得简简单单。
乔斯年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醇厚、低沉、性感。
并无太多变化。
“不兴师问罪了吗?背着你,跟小帆帆在一块儿了。”
“你们背着我在一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乔斯年眯起眼睛。
“……”叶佳期听着这话,怎么那么不对劲。
“小孩子喜欢闹,但你别跟着闹。”乔斯年声音严苛起来,“回芝加哥去,不允许带他走。”
“你当真不来伦敦看他?”
“这不是你该管的。”
“是吗?乔爷,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为什么小帆帆的生日和我那个孩子的生日是同一天,还有,小帆帆也是早产?我不问你,你就不该跟我解释一下吗?”叶佳期倒很平静,眼底是如明镜般的透亮,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那头,沉默了几秒。
但,不过是几秒后,随即传来低低的笑声。
“你这是把乘帆当你那个孩子了?”乔斯年的嗓音里透着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