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她想他。
秦时恩大概是太恼火、太愤怒,他将拐杖递给保镖,走上前,按住叶佳期的头:“给阿倾磕头!”
叶佳期的头被狠狠按了下去,她根本说不出一句话,任由人摆布。
重重磕了几个头,额头碰到地面,磕破了,满是血。
雨水一淋,伤口丝丝疼痛。
头发混合着雨水和血水,叶佳期从未这样狼狈过。
她知道,秦时恩今天将她带过来,就是为了要她命的。
谁也没吭声。
谁都不敢阻止。
秦时恩就这样按着叶佳期给秦倾磕了好几个头。
血顺着额头流下,染红了她的米白色毛衣。
叶佳期想,她现在这样子,肯定人不人,鬼不鬼的,乔斯年看见了,还认得她吗?
“把胶带撕开。”秦时恩吩咐。
保镖很听他的话,撕开叶佳期嘴巴上的胶带。
叶佳期喘了一口气,目光定定地看着墓碑。
她闻到了空气中泥土的咸腥味,还有血腥味。
她僵直地跪着。
“给阿倾道歉,说。”秦时恩强迫叶佳期,“一边磕头一边道歉!”
漆黑的夜空下,叶佳期看着墓碑,她知道这是乔斯年的亲生母亲,曾经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