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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一个个对她避之不及,就好像她是瘟疫一样,生怕她开口借钱。
james集团的人也都背叛了他们家,更让她愤怒的是,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她那个白皮肤、金色头发的女儿是谁的种。
那个女儿的存在时刻提醒着她这一段耻辱。
产后的那段时间,她抑郁了很久,一开始,抑郁无处排解,她就掐她的那个小野种。
后来医生把小野种抱走了,她的情绪才平静一些。
可抱走了不等于这个小野种不存在,她的存在就是她最大的耻辱,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这段愚蠢到极致的过去。
如今,她把小野种接了回来,但她经常不给她喝奶,听到她哭,她做出的第一反应也不是哄她,而是狠狠掐她的手臂,直到她不敢哭为止。
呵呵,那个小野种,凭什么来到这个世上。
而这一切,都是拜乔斯年所赐,他把她从高高在上的云端摔到了泥土地。
她拥有的一切都没了。
她再也不是江家的小公主,谁也不会来哄着她、捧着她。
就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脑中仿佛又出现了那个小野种的哭声,“哇哇”,扰乱了她的心绪。
她捂着脑袋,憎恨地看着眼前走着的乔斯年,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