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走神了,“我会小心。”
宁安虽然看不见,但慢慢儿也熟练起来,手法也不再生疏。
“墨总,天黑了吗?”宁安问道。
墨修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宁安和他不熟,不知道该跟他聊点什么,又怕被他呛,干脆不开口了。
按了很久,宁安的胳膊都酸了,墨修都没开口,也没喊“停”。
宁安就一直按下去。
终于,她自个儿忍受不了了:“墨总,可以了吗?”
墨修这才睁开眼睛:“行了。”
“手法、力道还行吗?要是不太好,您多多包涵。”
“一般般。”
说完,墨修扶着轮椅离开。
……
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几天,宁安渐渐熟悉了墨家的房子,也渐渐熟悉了墨修的脾气。
她的眼睛还没好,什么都看不到,但她在自己的卧室里已经能行走自如。
墨修很忙,在家的时候不多,江辞偶尔会过来。
但只要墨修回来,他都会让宁安给他按摩肩膀,过分起来的时候,还会让宁安给他捶捶腿。
宁安不会跟他计较,不管怎么说,墨修都是她的救命恩人,再者,他还是个残疾人。
熟悉了起来,宁安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