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味逃避。
他就是这性格,五年都没变,大概以后也不会再变。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骨子里的那点骄纵、任性、傲气、矫情,真不是一年半载就能收敛的。
宁安嗤笑:“你看,你连生老病死都不能面对、不能参透,你还想皈依佛门呢?”
“宁安!”宋邵言气得发抖。
“佛门清净地,我不该跟你吵架,所以你能不能让你司机来一趟,这地方我打不到车。”宁安妥协了。
宋邵言没有再戴面具,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眸中精光看向她那张冻得通红的脸:“既然有求于人,就不该说那么多废话,懂吗?”
说完,宋邵言拿起手机给司机打了一个电话。
他原本今天都不回去的。
没想到,计划全变了。
“我求你什么?没必要。”宁安道,“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有一个公交站台,我可以去那儿坐车。”
“是吗?好啊。”宋邵言心情瞬间大好。
他对这儿比她要熟悉太多,那个公交站台,他要是没算错的话,起码得走五十分钟。
宋邵言漫不经心地把玩手里的面具,低着头,唇角是勾起的弧度。
宁安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百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