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沉。
小护士不明白她的意思,还紧张地问:“很疼吗?我给你叫医生!”
医生给她做检查的时候没发现太大问题,就是发烧和精神刺激,别的没什么。
“我想静静。”萧紫无力地靠在床上。
“我帮你把针拔了。”护士拔掉针管,又把温水递给她,“把药吃了吧。”
“谢谢,放着吧。”
小护士没多说什么,她还要出去通知曾局。
她走后,房间里又只剩下萧紫一个人。
她靠着床坐,目光呆滞地看着面前的白墙。
房间里什么都有,她的身上是一套不知道谁给她换的蓝色病号服,有点宽大。
萧紫摸了摸脖子,脖子上的小鱼项链闪烁着莹莹光泽。
若不是这条项链,她还以为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那个梦好长啊。
前不久,她也发过烧,睡了三天。
那时,有个人守了她三天三夜,她害怕打针的时候,他就一直哄着“乖,不怕,打了针就好了,不怕”……
他说,小紫乖。
她哪里还是什么小孩子啊。
精明到骨子里的男人从未对她的“催眠”产生任何怀疑,其实稍稍推断就能发现她的异常,可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