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在天天小朋友身上使用,因为瑞德芬还没有能进入市场。我告诉您这个药,只是因为我和许广丰老先生的关系不错。”
许深懂他的意思。
他沉默着。
半晌,许深又问:“如果不用瑞德芬,进行保守治疗呢?”
“那就像三年前一样,治疗成功的概率大概在10%左右,有点拼运气。”戴医生都是实话实说,没有丝毫隐瞒,“我们都以为这个病治好了就不会再复发,所以……觉得有点遗憾。”
“所以许先生,不管你采取哪种治疗方式,我们都会全力以赴。”
许深知道了最坏的打算是什么。
而他,必须提前做好这最坏的打算。
一时间,许深的心口像压着一块石头,喘不过气,很压抑。
他根本不敢去想那最坏的打算,稍稍一想,心脏就像是被千万根针扎着。
天天是他的儿子,他才陪了天天两年。
戴医生又跟许深说了很多,皆是肺腑之言。
夜渐渐深了。
住院部是整个医院最安静的地方,这个冬天,异常寒冷。
等许深再次回到病房,天天已经睡着。
黎晚坐在一旁讲故事,声音轻和温柔,仿佛三月春风。
灯光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