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泪水,她在哭。
她傍晚离开医院那会儿天天还是好好的,怎么一会儿的时间,天天就进了抢救室了。
这几天,天天恢复的还不错,虽然只用了一些简单的药,但病情没有加重,许深也一直拖着没有做决定。
黎晚招了一辆出租车,飞快地奔着医院去。
夜晚的大学城很安静,和之前的热闹形成鲜明的对比,大多数的学生都放假回家过年了。
她没有家,她不想再失去天天。
去年过年她就是在学校里过的,借口考研,哪里也没去。
今年没有办法再找这样的借口,她只能在外面租了房子。
黎晚的思绪很乱。
“师傅,师傅,再开快点好不好。”她拼命喊,她怕自己去的迟了,许深会签字放弃。
不要,一定不要。
没多久,车子开到儿童医院。
黎晚飞快地往抢救室走。
她知道在哪里,她对这儿已经很熟悉。
果然,许深站在外面,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面色凝重,疲惫的五官上带着清冷和孤寒,就如这南城的深夜,冷中带着萧瑟。
抢救室的门还没开。
“天天什么时候送进去的?医生怎么说啊?”黎晚过来抓住许深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