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没分手的时候经常去。”邵晴忽然感慨,“这个世界上最伤感的词之一就是‘前任’,一切如梦幻泡影,皆成虚妄。”
“……”黎晚笑出声,“那别分啊,看你这恋恋不舍的样子,该不会是被分手的那个吧。”
“怎么可能!是我甩了他!他太过分了!是我甩了他!”
“好,好,好,我知道了。”
黎晚没再逗她,站起身,和她一起在大街小巷走着。
雨后的空气很是清新,地面上还有潮湿的痕迹,晚上人很多,热热闹闹。
九点多钟,邵晴主动提出要送她回出租屋,黎晚摇摇头:“没事,我自己回去,就在附近,不远。”
“要不你还是搬回宿舍住吧……哎,不行,你现在是有对象的人了。”邵晴调戏她。
黎晚:“……”
什么对象,狗屁对象。
黎晚一个人绕过校园,走到校门口,回自己的屋子。
十点多,就在她洗完澡准备睡觉时,许深又给她打电话:“没回玫瑰湖?”
“你为什么盯着我的行踪?”
“担心你。”
“许深,你难道你不觉得你说的情话又土气又油腻吗?”
“……”许深不知道哪里又得罪她了,“这不是情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