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又一次的崩溃,山崩地裂,碧落黄泉。
腥甜的海风吹起他的头发,热辣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他没有丝毫的感觉,就好像全身都已经麻木,只一根一根抽着烟。
打火机不停地发出“咔哒”声响。
他的晚晚,他的天天……他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许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无法接受。
好几次他甚至想,这是不是他在飞机上做的一个噩梦,梦醒了,黎晚和天天就回来了。
即使她不待见他,跟他争吵,他也甘之如饴。
许深再一次哭了。
远处的保镖都不忍再看,别过头。
他们何曾见过这样的许深,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完全暴`露,脆弱得像个孩子。
海水的气息混合着烟草的味道,阳光下的海面波光粼粼,偶尔有白鸥飞过,唱着一首首离歌。海水拍打岩石,发出“哗哗”声响,声音很大,几乎成了这片区域唯一的声音。
所有保镖都屏气凝神地站在远处,站成一排,垂手而立。
他们跟着许深来纽约,也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最悲痛的肯定还是许先生。
许深抽完一整包烟。
还想抽,终于哑着嗓子大喊一声:“拿一包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