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平日里她也不敢跟他对着干,今天不一样,她今天气很大。
山下的公路平坦好开,而且没有一辆车驶过,童谣尽管踩下油门往前开,什么都不用顾虑。
童谣还把窗户打开了,那猛烈的风直往车里灌。
温录受不了了,胃里翻江倒海,脸色惨白:“老婆……开慢点……难受……”
温录声音都变了,红通通的眼睛里带着可怜的光。
童谣咬咬牙,就是不慢。
温录整个人晕乎乎的,脑子一片空白,耳边是“嗡嗡”声响,头发都被风吹乱了。
“难受……老婆……老婆……老婆……”温录偏过头,服软,受不了了,那双乞怜的眼睛看向童谣。
月光下,童谣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加速。
车子快开下山路时,童谣猛地踩下刹车!
“倏——”
一路狂奔的车子停下。
温录疯了,不管不顾下车,一个人跑路边吐了半天。
童谣舒了一口气,闭目坐在驾驶位上,一动不动,任由风吹过耳边,她仿佛听见夏日深夜的歌悄悄奏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温录灰头土脸摸摸索索爬上车:“水……要水……”
他找不到矿泉水,含着水雾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