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伯和温伯母很喜欢你,但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严钦把白天的气都撒了出来。
他就是看不得这种女人也跟他们摆架子,有资格?一个外地来的女人,土包子!
能嫁到安城第一豪门温家,她真当她貌若天仙、可以为所欲为了?
“严钦,你说完了吗?”童谣再一次发问,面色平静,但眼神很冷。
“ok,不说了,你自己拎拎清。”严钦懒得再说,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
他其实不太相信童谣私底下没去查这些事。
不过温录瞒得紧,她不一定查的到,那干脆他来说说真相,免得她以为自己嫁入温家就可以作威作福。
今天,她把他们拦在托儿所外这个事,真得把严钦给气到了。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针对他,跟他摆脸色。
他本来就不是任由人欺负的性格!
严钦吹了一声口哨,心情颇爽。
他就看不惯这种女人,自己几斤几两都拎不清。
严钦开门离开,上了他的布加迪。
夜色下,童谣再也看不清严钦的脸,她也不想再见到。
引擎声响起,严钦的布加迪急速离开了机关大院,消失在夜幕深处,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