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
三个人一台戏,闹到凌晨三四点,温录醉得厉害,吐得一塌糊涂,就差把胆汁吐出来。
温录原本是个酒品很不错的男人,但也仗不住自己把自己灌醉,跑去吐了一圈又回来喝,谁都拦不住。
谁劝他,他就砸酒瓶子砸酒杯。
谁也不敢再劝。
聂东宇还算清醒,他扶住温录:“录哥,我让司机送你回家,该回去睡觉了。”
“回家?回哪个家?”温录红着眼睛,醉意蒙蒙地看着聂东宇,白色衬衫上全都是红酒渍,看上去狼狈不堪。
领口纽扣早就被温录扯掉了,他的脖子上是女人指甲印的抓痕,触目惊心。
聂东宇噎住:“录哥,当然是回你的别墅啊,你和你老婆那个家,难不成你想回温伯父温伯母的家?”
“不要在我面前提她!不要跟我提她!”温录突然暴躁,甩手就开始砸桌子上的东西!
“哐啷”,杯子碎了,酒瓶碎了,烟灰缸碎了。
一群女人尖叫离开,生怕被砸到。
素来温文尔雅的温公子发疯了。
聂东宇都没见过这么失态的温录,一下子愣住,酒都被吓醒一半。
他甚至还没弄清温录口中的这个“她”是谁,童谣?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