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忍受每天跟不爱的人睡在一张床上,那种痛苦,只有尝过才知道。”
甜甜的蛋糕吃在嘴里,童谣尝出了苦涩,那苦味儿一点点蔓延开,从嘴角到心口。
她喝了一口咖啡,眼底是浅淡的光痕。
舒沫还在说着她跟温录在大学里的那些事,小到送礼物的细枝末节,她都还记得。
童谣就这样听她说着,几分真,几分假,她也懒得去研究。
她只知道,这三年,温录对她的冷漠是真,对她的敷衍是真,对她没有感觉……也是真。
他们闪婚是事实,温墨叫墨墨也是事实,他送她的礼物从来都不是她喜欢的,也是事实,温录从未主动在她面前提过舒沫,也是事实。
她和温录之间隔着的,又怎么会只是一个舒沫呢?那是千百条鸿沟,她在这端,他在彼岸。
一个男人,连跟她拍婚纱照都是敷衍,连跟她的婚礼都很低调,连儿子的生日和结婚纪念日都不知道是哪一天,她又该怎么说服自己温录是爱她的呢?
不过是同床异梦罢了。
她痛苦,温录也痛苦。
不如,结束。
舒沫端起杯子喝着咖啡,酒红色的指甲在日光下泛着红润的光泽。
“童谣,经过这几年的努力,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