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大院里停下,他直奔住院部的位置!
温录还穿着昨晚上离开时的那件墨色衬衫,纽扣散漫不羁地扣着,衬衫上有水印般的酒渍,他的头发乱糟糟,昨晚上,他在酒吧包间睡了一晚。
中午的雨还在下,但下的小,蒙蒙细雨,将安城笼罩在一片白色的迷雾之中。
温录从楼梯直奔三楼。
童谣就住在三楼的vip病房,听说,他母亲在陪她。
他双腿发软,也不知道一路是怎么过来的,憔悴颓废的脸上是浑浑噩噩的情绪,下巴上冒出些许青色胡茬。
温录用力推开门,动静很大。
入目处,童谣躺在病床上,她的手背戳了针,在吊水。
药水顺着管子流进童谣的身体,满屋子里也都是酒精的味道。
童谣披散着头发,那乌黑的发丝和病床上的白色床单形成强烈的色差对比,她身上穿着的是医院宽松的浅蓝色病号服。
苏女士被开门声惊到,条件反射站起身。
温录的视线落在童谣的身上,他大步走过去。
刚要扑到童谣身上,苏女士提前一步拦下他,没让他靠近。
温录在他母亲身上看到了从未有过的冷漠,那种冷,像极了冬日里的冰凌,带着莫大的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