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说完,温录自己就脱了睡衣,他是真得……只想洗个澡,又不会干别的。
晚上接童谣回来,早就洗过澡的他身上也都是烟味,他忍不了,就……真得是洗个澡。
童谣被他按住,没法动。
温录拿了淋浴喷头浇在自己和她的身上,水汽氤氲,白雾笼起,朦胧的水雾中,似乎……谁也看不见谁,但靠近时,又能看到彼此。
不过,没多久温录就后悔了。
但后悔也没用,童谣死活不让他碰,温录只好作罢,睫羽上染了一层清浅的水珠,眼睛一眨,那水珠便落了下来。
童谣胡乱洗完了澡,浑身是汗,还不如不洗。
她跑了出去,气息不稳,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吹了半天夜风。
她裹着白色的浴袍,白皙的脖子上还有点点滴滴的水珠,心口“砰砰”直跳。
过了几分钟,温录也出来了,他光脚踩着地毯,也穿了件大号的浴袍,手上是一只吹风机。
他刚过来就替童谣把窗户关上了:“晚上气温低,别感冒,你刚生完孩子,可不能感冒。”
“知道我刚生完孩子还惹我。”童谣很生气。
温录:“……”
知道她说刚刚的事。
不好受的明明是他,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