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哥晏锋,他更是对你没有亏欠,但你却对他恨之入骨,如今连他的命都不想救。晏伽,你就是个畜生!”
“你说什么?”晏伽被她最后几个字激怒,“你有本事当着我的面来说!”
“晏伽,你就是个畜生!”林栀骂得很大声,嗓音哽咽,带着哭腔。
晏伽左手捏住高脚杯,那愤怒,几乎要将杯子捏碎!
酒吧里很嘈杂,纪长慕听不见林栀在说什么,但他听到了晏伽说的话。
好几次,纪长慕要拉住晏伽,甚至挂断他的电话,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更何况还是个可怜的女人。
那头,林栀挂断了电话。
晏伽扔下手机,双目猩红,他阴恻恻的脸上是一抹浮起的笑意,似乎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纪长慕冷声道:“晏伽,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你也不想看着晏氏破产,但你实在不该对一个柔弱的女人说这些!”
“柔弱的女人?老纪,你把这女人想得真好,她可不柔弱不简单,年少的时候爱慕虚荣贪图荣华富贵嫁给我哥,后来哪怕是守活寡也不愿意离开晏家,你以为她图什么?当然是图晏家的钱财。老纪,你以为人人都是你的小可爱啊?”
“你也不该对一个女人说出让她去陪睡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