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夫妻。”
“你不想要一个孩子吗?你明明那么喜欢小孩。”
“她还小,自己还是个孩子,我哪舍得让她吃这个苦。”
说着,纪长慕笑了笑,低着头继续给晏伽看合同。
晏伽叹息:“你总是替那个小姑娘着想,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替你着想过。”
“别挑拨离间,她比我更想要个孩子。”
晏伽笑了。
纪长慕哪里舍得啊。
他虽然是个男人,但生孩子的痛苦和需要承受的压力,是他一个男人无法分担的。
那小姑娘从小到大哪里吃过苦,她在他眼里也还是个小女孩。
笑着,晏伽的眼中有闪烁的水花,他闭上眼睛,沉默不语,不再开口。
病房里忽然陷入一片沉寂,只剩下纪长慕手中的笔摩挲着纸页的声音。
大约到了下午三十点,乔沐元来了一趟医院。
晏伽陷入了深睡之中,纪长慕没让乔沐元进病房,领着她悄无声息地离开。
……
这一次住院,晏伽没有再闹小脾气,整整住了一个月才出院。
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但他浑身提不起劲,脸色虚弱,没有血色。
江山园的海棠开了又落,他回去时,枝头只剩下几朵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