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
“晏总,不该记得的事不要去记,未来还有很多值得去记的东西。”
“可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未来了,所以我只能去回忆那些早已抓不住的过去,靠着余温,也能勉强度日。”
林栀装作听不懂他的话。
这次来德国,晏伽很反常。
反常到,她无法捉摸。
她也不愿意去琢磨他,早已一拍两散,何必纠缠。
过了今晚,各走各的路。
林栀淡淡道:“未来是靠自己走出来的,晏总说笑了,您有事业有前途,怎么会没未来?我当初被毁得一干二净,不也过来了?”
听出她话里有话,晏伽也没生气,他也没资格去生气。
玻璃窗上倒映出他们并肩的身影。
窗外的烟火停止了燃放,天空又恢复寂静。
夏末时节,晚风微凉。
“当然,如果晏总还想将我拉下水的话,我同样也会失去未来,就看晏总做不做了。”
晏伽的手捏紧酒杯,眸光黯淡,一颗心也被敲碎:“在你眼里,我始终是一个卑鄙小人。”
“对啊,你一直都是。”她冷漠地勾了勾唇角,看向他,眼神如淬了冰。
“林栀,你从未对我有过一分一毫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