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教过你什么叫玩笑吗?别人觉得好笑才叫玩笑,别人不觉得好笑就叫冒犯。”
“噢,你说的都对。”晏伽拉住她的手腕不肯松,“那就看看萤火虫吧,反正你也走不了,这个地方离你家挺远的,也打不到车。”
“……”林栀真得要被这个人给气疯。
偏偏,晏伽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样子,笑得爽朗,“坐下。”
他拉着她走到湖边的长椅上。
这边倒是有几个供游客休息的地方,长椅就是其之一。
坐在椅子上,面朝湖面,一群萤火虫在他们的四周来回跳舞。
椅子有点凉,晏伽还从车上拿了一块毯子给她盖在腿上。
林栀面无表情,夜风吹起她耳边的碎,一双清澈的眸子里倒映着天空的明月。
“原来距离上一次跟你看萤火虫已经过去十多年,时间过得真快,无情又残忍。”晏伽感慨,“十多年前,我们明明都很快乐,对未来也充满了期待,没想到再回……原来我们都过得不好。”
“晏公子过得有什么不好的?在纽约的销金窟里换女人如换衣服,事业春风得意,地位蒸蒸日上,什么都不缺。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有可比性。”
“我说我过得不好,你非要说我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