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宇轩昂,精气神倒还不错。
晏伽一进来就看到这样的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晏松源在表演讲。
“他还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吗?!我白养他一场,真不是个东西!”
众人大概司空见惯,都不说话,就算有人说话,也只是“您消消气”之类的敷衍话。
晏伽冷笑一声,脸部轮廓紧绷,薄唇抿起,身上带着室外的寒意:“晏松源,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不嫌丢人?”
四周的人立马让开一条路给晏伽。
晏伽冷漠地凝视前方的晏松源,大步往他走近。
刚刚在外面看不真切,走近才现,晏松源变化很大。
要不是晏松源声音没变,他差点没认出。
这个老头彻底老了,跟一年前判若两人,拄着拐杖,头花白。
前两年还是一头黑,现如今,满头白,像一夜衰老。
晏伽眉头皱起。
其余的人渐渐散了,客厅里只留下晏伽和晏松源两个人。
父子之间,一年多没有相见。
晏松源以为晏伽救不活了,去年的时候,他以为晏家彻底散了,两个儿子、一个儿媳、一个孙子,几乎在一夜之间全都离开了他。
就像是一场报应,他晏松源彻夜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