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她晚上还给洲洲做了他爱吃的菜,陪着洲洲练琴,直到他幸福地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睡着。
林栀坐在洲洲房间的桌子边,她拿起桌上的画。
洲洲的画很有趣,很多都是小兔子和小狗。
洲洲的作也很有趣,大部分都是虚构的,在他的作世界里,他有一个漂亮温柔的妈妈,还有一个高大有趣的爸爸。
坐了半天,林栀放下洲洲的东西,回到客厅。
果冻还没睡,走到她的脚下。
林栀抱起小狗,脸蛋贴近小狗的脑袋,闭上眼睛。
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客厅里安安静静,窗外灯火通明。
又一个万家灯火的长夜,夜色凉如水。
好长时间后,林栀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是那位纪先生的号码。
纽约正是下午。
纪长慕接起电话:“林小姐。”
“纪先生,晏伽什么时候出殡,我去送他一程。”
“一年前他已经写过遗书,一切从简,最好悄无声息。”
林栀听出纪长慕的意思,抱着果冻,低下头。
纪长慕又道:“林小姐,不用送他了,去年他还活着的时候你也不曾去看他,现在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