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所以整整一上午的时间，她的注意力都在整个会场里面飘来飘去的。
果然，她在看向之前姜莉负责的那个品牌时，果然看到了姜佳佳的身影。
而这个时候姜佳佳似乎也看到了她，只不过仍然当作没有看到一样。
南希无奈地摇摇头，也大概猜想到了最近那些恶意抹黑他们的人究竟是谁了。
不仅如此，她明白，可能现在对于姜莉来说，那种不甘心要比事实情况更加重要。
对此，南希毫无办法，只能继续得见招拆招。
索性的是，因为南希在以前的名气也不错，后来并没有出现什么太过于恶劣的情况，再加上她亲自在这边给人讲解，所以还是博得了不少的烧感。
另外一边，姜莉看着南希仍然没有被她放出去的那些消息所干扰到，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一开始姜佳佳还在一旁偶尔劝说一下的，但是到后来，她看着母亲越来越听不进去劝，索性也就彻底放弃了。
有的时候看到南希的注意力不在这边，姜佳佳才好奇地看过去，在看到南希对任何人都很认真，完全没有架子的模样，她也终于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什么总是会输了。
其实要不是这一次是母亲把她的作品擅自拿来参展，恐怕她真的不愿意在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