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甚至让人误会,认为他对部下管教不严,有失自己的体面。
“你就不能自知之明一点,让领导和其他同志先讲?”钟有全非常直白地责备自已曾经的部下张文英。
“我觉得很好!”那行十分肯定地说,“文英同志,你是当今这一乌烟瘴气丶疮痍满目的言论界上罕见的可信人士之一。我喜欢你这种性格,快讲!”
那行自然没注意到,徐敏的脸上出现某种难以言状的表情。但是,张文英和队员们注意到了。
“还是徐姐说吧!”张文英突然改变了注意。
那行说:“你怎么经不起表扬?我说了,在这里,都是侦查员,不分资历,不分辈份,不分上下级,也不分市局和县局,都有发言权。快讲,时间很宝贵,我们耽搁不起。”
“好,我说!”张文英说,“还是那句话,说错的漏的,徐姐纠正和补充。嗯,今天大约九点半的时候-----”
离信访办不远的一个路边公园旁,徐敏和张文英站在一个花台前眺望。
张文英问:“徐姐,你说周宝芝会不会来?”
徐敏说:“应该说会的。”
张文英死盯着信访办的小门,说:“可电话打通都十多分钟了,还不见她出门。唉,她不会耍我们吧?那队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