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材肥大,蒙着面但两眼闪光的男人把手一挥,那俩个男人便一起动手,解开麻袋将徐敏从麻袋里拖了出来,并把嘴上的胶皮撕掉了。
昏黄的烛光下,徐敏满身伤痕地躺在地上,似乎气息淹淹。稍顿,她边挣扎边气愤地骂道:“绑匪,蓄牲,放开我!”
蒙面人对他的人大声吼道:“你们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看是吃了豹子胆了!谁叫你们打她的,绑她的?知道吗?她是人民警察!对她只能请,不能绑,更不能打!”
其中一壮汉说:“我们是请了,可她不从,所以......”
“没有什么所以,等会儿必须给她好好地道个歉!”
蒙面人说着便蹲下去,小声地对徐敏说:“警察同志,你都听到了,我已经严厉地狠狠地批评了他们。你放心,有我在,在这里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徐敏还在气头上,对此人大声说:“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为什么绑我?”
蒙面人说:“这是什么地方不重要,我是谁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请你来想问你一件事。就一件事。你说了,我们就放你,不,送你回去。我想,你母亲一定在家等你回去等得非常着急了是吧?”
徐敏思忖一下,说:“你把我眼睛的胶布撕了,把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