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简洁的“对不起呀华总,我俩来晚了”一句话和微笑的面孔,顿时将现场严竣的气氛暖和下来了。龙云丰和丛重,特别是张为力和甘正林几乎是在畏惧和失魂落魄中回过神来。
华玉凤笑着说:“没啥没哈,那队太客气了。其实大戛也是刚刚才上桌,而且也在等着俩位。来,来,上桌坐,上桌坐!”
那行和张文英坐下后,华玉凤才对丛重他们说:“啊,先前忘了告诉大戛,今天阿拉也请了那队二位。大戛一定感到不解,阿拉请同行为啥要请那行和文英小姐呢?其实,解释清楚,大戛就不感到奇怪了。阿拉说有两个原因,一是他们为侦查阿拉凤王园案操尽了心,废寝忘食,日夜奋战,你看他俩人都瘦了一大圈,侬说该不该慰问一下?再是警民一家,深似鱼水情,在春节来临之际大戛在一起聚聚,拜个早年也无可厚非吧!大戛说是不是呀?”
龙云丰和张为力面对审问过自己的两位警察,本来是十分尴尬,忐忑不安的,但为了掩饰自已的内心世界,他俩不得不强装笑脸,首先说,“就是就是,无可厚非,无可厚非。”
只有丛重名副其实,十分从容稳重。他说:“早知逍,我的师弟加战友那行波洛要来,这吨饭怎么能让华总来请呢?我丛某是土生土长的红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