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上的激剧变化。她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脸色赿来趆难看。
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呈现那晚她在一辆轿车上被蒙着嘴眼,反绑着手被几个歹徒拨光衣服的情景。
“不说其他了,”徐敏以警察的勇敢和坚強对王强说,“你就说你是怎么处理这些拾到的东西吧!”
王强说:“我是个男人,又是孤身一人。女人的內衣和鞋子我拿来没用。于是,我就把这些小东西扔了,只拿走了这件警服。第二天我就拿着它去古镇寄卖行卖了。”
“你拿去卖前,动过这衣服吗?”徐敏克制住悲痛问。
“当然动过,不动,怎么拿去卖?但我没洗。”
徐敏说:“我说的动,是说这里,”她把那衣摆的一个裂缝指给王強看,问,“这裂缝是怎么一回事?”
“哦,那个裂缝是我用小刀拆开的。因为我在拿去卖前,在拆警服的肩章时,手触到衣服下边处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我拆开来-看,是个像打火机但又不是打火机的亮晶晶的东西。我也不知是啥东西,我就把它收起来放在门口的窗台上。”
“大叔,你快把它拿出来吧!那东西对我们破案有很大的作用。”徐敏说。
“没问题!”王强说着就起身去门口的窗台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