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喊话,心理防线开始漰漏了,他颤抖地说: “丛总,怎么办?季局说得有理啊!”
丛重说:“你听他的胡说?那是诱降!我们如果按他说的做了,即使他不开枪,那行和那些警察为了抢功早就对你我开枪了。人都被击毙了, 何来去法庭上说理?”
“那怎么办?”甘正林问。
“任他喊,不听不理,不回应。这样,时间长了,尤其到了晚上,他们就会以为我们不在这碉楼里而自动撤走。”
“要是那些游客进来了,或他们強攻进来了怎么办?”甘正林又问。
“他们现在不敢!”丛重说。
“为什么?”
“你知道这碉楼是什么吗?”
“不就是古代修的炮楼吗?”
“这就对了。这碉楼是国家批准保护遗产,有上千年的历史,政府和人民都不允许对它有半点损坏。你想,他敢强攻吗?”
“这和他们强攻有什么关系?”
“你呀,瓜娃子一个!”丛重指着手里的那个铁皮钱箱子说,“就凭这个他们就不敢。走,准备上顶楼去!”
随着季一天的喊话,带警犬的特警已经来到碉楼门口。但一看,碉楼的铁门关着。门上写着游人止步。两只警犬望着那铁门奔跳着,不断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