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些疼,忍着点。”厉钟石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她体内的药性,那他应该还是会认真温柔的去做前面的部分的。
厉钟石正想要解开皮带,仓库的卷帘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崔浩带着他的人过来了,随从的,还有一位医生。
“狼头,您没事吧?”崔浩有些担心的问道。
厉钟石一时之间有几分的恍惚。
如果,他们再晚来几步,那他应该会和白衣画发生些什么。
他莫名的有几分的烦躁,站起来,对着跟来的医生命令道,“赶紧给她打一针镇定剂。”
是。”医生给白衣画打了镇静剂。
四肢无力的白衣画看着细细的针孔的药水打进体内,身体里那滚烫的燥热渐渐的消失了。
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崔浩看着白衣画面颊粉嫩,而他们的狼头衣衫不整,脖子上甚至还带有明显的吻痕一脸担忧的问他,“狼头,你刚才是不是被这女人非礼了啊?”
厉钟石一道凌厉的光冷冷的朝他投射了过去,“你的废话真的越来越多了!”
说完,厉钟石便将白衣画抱了出来,朝他们的车子走去。
崔浩望着二人的背影挠了挠头。
他怎么感觉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