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已经说了去军区了吗?如果能够去,那我到时候我自己的车都开不了几次了吧?”白衣画绕过了那个敏感区。
厉钟石微微垂首,“嗯,是,到时候就可以用军区的车了。我还真没想起来。”
没多大一会,白衣画便开车带着厉钟石来到他的伤员家。
还没有进去。便清晰的听得里面传来的哭声,嘈杂的吵闹声。
白衣画心里顿生不好的预感,本想在车里等他的,还是解开安全带,跟在了厉钟石的后面。
“孩子,你快点把刀子放下你要是死了,可让妈妈怎么办?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啊。”伤员的老母亲哭泣的说道。
厉钟石一听,加快脚步紧急的闯进了房间。
白衣画跟进去,便看到面前悚人的一幕。
床上的男人正在用一把锋利的刀子抵在自己心脏的位置,情绪也非常的激动,一双眼睛又红又肿。
他的一双腿也没有了。
“你这是干什么!你是我的兵,现在我命令你,把刀子快点放下!”厉钟石厉声的命令道。
“伤员看到他的首长来了,显然情绪更加得激动,并没有将刀子放下,我就是一个废人,什么都做不了,还活着干什么?”
“我带的兵,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