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李修远打开了。
他进来,扫视了洗手间,并没有人,“衣画。”
“干嘛?我肚子疼。”白衣画闷着头,脸红如血。李修远敲了敲厕所的门,“把门打开。”
“等一下。”白衣画在里面深呼吸,再一次深呼吸,按了一下抽水的马桶,打开了厕所的门。
李修远看向了里面,只有白衣画一个人在里面。
他的目光落在白衣画的脸上,“为什么脸这么红?”
“我一喝点酒都是这样的啊,我有点头痛,我想先回去休息了。”白衣画心虚的说道。
她记得,之前李修远被她抓到和别的女人在一时时,他能够像个没事人似的,面不改色,谈笑风生。
她为什么不可以?
况且,她还没有被抓到,却心虚的要死了。
人和人之间,心理承受能力的差距怎么就这样大呢?
李修远打开洗手间的窗户,看向了外面。
窗户的后面就是后花园。
“你有没有见到厉钟石?”李修远质问道。
白衣画是不擅长说谎的,她舔了舔唇角,用来掩饰自己的慌张无措。
随着,白衣画模棱两可的回复道,“刚才大家不是都见到了吗?”
李修远凉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