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曼小声说道。
她看到白衣画是如此的痛苦。
白衣画一项是理智的人,今天莫名喝这么多酒,厉钟石又和她说出刚才话。她断定一定是厉钟石做了对不起白衣画的事。
厉钟石无奈的眉心皱起,他看向了张曼,“你可以偷偷的联系我。别被她知道就好了。”
张曼耸了耸肩,“那我尽量吧。”
厉钟石的手机响起来,他垂眸一看是他父亲的电话烦躁的眉心皱起,朝着门口走去,将手机贴近耳边,简短的说了一句,“我马上就过去了。”
张曼望着厉钟石离开的背影,她有一种预感,一定是出事了。
白衣画凌晨五点的时候因为头痛醒了。
她起来倒了一杯水,在水里加进了蜂蜜,端起水杯,来到了窗口。
挑依旧是黑漆漆的,并没有月亮,只有几颗星星,稀稀拉拉的。
茶几上,她的手机振动了几声。
白衣画拿起手机,是厉钟石的短信。
“身体不舒服么?”
白衣画淡漠的看着那条短信,心里流淌过苦涩。
她并不打算回,将厉钟石的手机号码直接拉到了黑名单里。
关上客厅的灯。重新回到房间躺下,闭上眼睛,心口的痛异常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