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压着右手小手指,脸上顿时气色全无,目光却依旧犀利。
那男人被白衣画的气势吓得额头都在冒着冷汗。
这女人,竟然一声都不吭,不流半点眼泪。
那男人扔下还滴血的刀,拿起手机去了一边。
白衣画整个人趴到了桌子上,鼻尖儿上都是小汗珠,她目光冷冽的看着那男人,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这一生,她经历过两段感情。
一段,丈夫对她不管不顾,随意伤害,害的她家破人亡,直到她整个人千疮百孔。
一段,她爱的深入骨髓,却只能放弃,甚至,命垂一线,无法善终。
说到底,还是她白衣画轻如鹅毛,得不到别人的尊重,所以才会成为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
如果,这次死不了,她一定要努力让自己不受欺凌,强大的爱我所爱,得我所得。
那男人打完电话,门便再一次被推开了,身穿白大褂的两个人带着统一的面罩,从外面进来。
他们马上给白衣画止血,打吊瓶,进行处理。
“副总统一会就过来。”那男人恶狠狠的对她说道。
三个小时以后,厉母赶了过来。
白衣画整个人趴在那张桌子上,昏沉沉的睡着。
她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