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莫名的怒气恨不得剜了她。
白衣画突然想到说太多反而不好,这在心理学上是十分重视的,“对不起。”
其实,刚才的白衣画不过是想转移注意力,来掩饰她自己的内心。
厉钟石沉默的别过头来,看向了窗外。
外面的雨,很大,噼里啪啦的打在车窗上。
白衣画也默默的看向了外面那熟悉的一切。
就这样,车上的气氛顿时压抑到了极点,两个人静的可怕,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很快,车子便在精神病院对面的槐阳路口停了下来。
白衣画打开车门。
厉钟石的司机从前面下来,把行李递到了她的手中,“这是中将让我给你的伞。”
白衣画没有拒绝,“替我和他说声谢谢。”随后,便打开那把黑色的伞,拉着行李箱,来到了精神病院。
车上的厉钟石深邃的眸子一直通过后视镜盯着大雨磅礴中的那个人影,直到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脸又沉了几分,引人遐想。
白衣画在门口给主任医师打了个电话,获得允许后才来到了办公室里,先去问了问小夏这几年的病情。
夏萍五年前,还会抱着玩具熊说说话的,偶尔还会哼唱几句歌,但是,根本不认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