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皱起,很是心疼的说着。
“五年前,我已经在婚姻的坟墓里走过一遭了,我有什么好怕的?”白衣画勾了勾凉薄的唇角,讽意十足。
“或许,彻底的放弃和不爱,就应该是被伤害到无法恢复,就像当初你对我一样,让我彻底的心如死灰。”
“你说你何必非要去犯贱呢?”李修远恼了,目光灼灼的盯着白衣画。
“犯贱!”白衣画明亮的眸子里顿时雾气缭绕,却十分的理智清醒,“你以为我不想放下厉钟石吗?你以为我还想继续爱着他吗?可当你的行为违背你的理智的时候,心真的好痛,那种痛让你的心不由自主的妥协。
我也已经受够了这种痛苦的生活,可是,我醒悟不过来,能够让我清醒的,让我死心的人,只有厉钟石。”
“白衣画,你是真的疯了吗?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李修远情绪更加的激动
他不同意白衣画的说法,更不想让白衣画再次回到厉钟石的身边。
他害怕,白衣画会死心塌地的爱上厉钟石,一辈子卑微的厮守在厉钟石身边。
这样的话,便只剩他李修远在这世界上,独身一人了,谁让他心里只有除了白衣画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呢?
“疯”这个字眼,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