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他们回到了凉城,白衣画跟着李修远去了他的私人别墅区。
李修远很快便在冰箱里拿出了一支针管,里面还有白色的液体,他坐在沙发上,冷冰冰的看着白衣画,示意她到他身边来。
白衣画目光落在他面前那白色的药剂上,来到了李修远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撸起袖子,露出了自己纤细白皙的胳膊。
李修远勾了勾唇角,“你就不担心我一针注射进去,你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吗?
我之前应该和你说过吧,这种药起作用是那是钻心刺骨得疼痛,啧啧啧,我突然都有点后悔了。”
白衣画不卑不亢的紧锁着面前的李修远。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鹅毛,与其在这世界苟延残喘,倒不如把厉钟石救出来,更有意义。
“难道这不是你和我交易的要求吗?我怕有用吗?”白衣画语气薄凉的问道。
“呵呵。”李修远冷笑着。
对,白衣画说的没错,是他强迫白衣画的,可是他此时此刻是想让她求饶吗?
就算白衣画后悔了,求饶了,他就会放过她吗?
怎么可能!
李修远的冷眸中掠过一道锋利的锐光,毫不犹豫的便将病毒注射进了白衣画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