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消停了不少,可问出她都干什么去了?”
二娘幽幽叹了口气,道:“听陈嬷嬷说,这几日她还是那个性情,动不动就冲下人发火,前儿还说要撵了吴嬷嬷出去。不过,倒是对那个叫做冬梅的女婢,似乎特别上心。”
“冬梅?”小女孩皱着眉头想了想,实在想不起哪个冬梅。因看到二娘若有所思,小女孩便又问:“娘,你这是在想什么呢?”
“实在奇怪,这个顾生娇,难道她是觉察到了什么?虽说,她每日对我晨昏定省,但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具体是哪里不对,二娘却又无从说起。
“可不吗,听说之前的顾生娇,哪里就敢对下人吆五喝六的,娘,她不会是真的觉察到什么了吧?”小女孩说。
二娘用指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有些力不从心的道:“看来,她还真不如我们想象的那般好对付,不管怎么说,以后得更小心些才是。”
小女孩点点头,噘着嘴巴,心有忧虑的道:“娘,转眼就要入秋,咱们那位新科状元郎,可就要上门提亲了。要是咱们再想不出新的法子,只怕,只怕到时候,爹爹真就把我许配给陆郎了。”
二娘爱怜的替小女孩捋了捋头发,宽慰道:“芷儿莫要担心,娘一定会想办法的,你是娘的宝贝女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