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戴的,恕顾生娇真不能受。”说着便轻轻将这簪子插在秋姨娘的发髻上。
秋姨娘笑了笑,复又取下来,道:“顾生娇,这就只是姨娘的心意,给你留着做个念想。往后,往后你过了陆公子的门,只怕是很少回门的。”顿了顿,又说:“到那时,你若再回来,都不知还能不能见着秋姨娘。”
听秋姨娘这么说,顾生娇连忙握住她的手,道:“秋姨娘,这个状元郎我不稀罕,我会一直留在咱们这郡府中,哪儿也不去。”
前一阵,陈嬷嬷看到秋姨娘进来,不知她意欲何为,便鬼鬼祟祟跟着也来了。侧耳听去,刚好听到顾生娇说的这句话,不禁大惊失色。
却见秋姨娘也被唬了一跳,连忙伸手掩住顾生娇的嘴,道:“呸呸呸,顾生娇,这话可万万说不得。”
陈嬷嬷转个背,就把听到的告知了二娘。二娘心中疑窦丛生:“只怕是陈嬷嬷听错了吧,这顾生娇,可是连钗钿礼衣都准备好了的,实在没有理由说不嫁,更何况对方乃是新科状元郎,前程似锦。”
“哎呀,姨娘,老奴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绝对没有听错的。”陈嬷嬷看二娘猜疑,不禁急得团团转。
小女孩在旁听着,道:“娘亲,若她真是这么说的,那必然是有原因的,莫非,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