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娘隔着帘子,对着里间喊道:“二娘,是我。”
“她来干什么?”春花看了一眼刚睡去的乔玉林,没有好气的说。
二娘也正有气没地方撒,听到二娘叫门,不禁怒从心起,道:“春花,你出去给我打发了,只怕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
春花闻言,从榻上奋力站起,疾步夺到门口,一手猛地掀开帘子,劈头盖脸就挖苦道:“怎么,大半夜的不闷在被子里睡觉,来这儿凑什么热闹,再者说,这事情与你们何干,何必来惺惺作态。”
春花日此火大,二娘始料未及,一时愣怔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得。
虽说这二娘房中之人素来跋扈,但明面上竟敢有过如此出格之举,实在出人意料。
闻言,云竹先是惊得眼若铜铃,而后回过味儿来,只觉得义愤填膺,明知二娘懦弱可欺,所以便只身向前质问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二娘的意思?”
“罢了罢了……”二娘不想把事情闹大,赶紧从中规劝。
春花喘着粗气,愤愤然道:“你一个下贱的小蹄子,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这云竹素来是奴婢中难得有血性的,对春花的话实在气不过:“是啊,云竹虽身为下贱,但这为人之道却还略懂得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