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纳。”
大将军一看,可就惊呆了,这礼品和各府来贺之礼相比,真是过于贵重了。
客套了一番,大将军这才问道:“令尊可好,令堂可好?”
“好好好,都好。”林忠笑着答道,不等大将军说完,他便解释道:“不瞒乔大人您说,家父有心让我入仕途,可在下游手好闲惯了哪有为官的修为道行,故而五年前和家父闹了一场,就出来经商了,其间可是从未回去。”
“这个……”大将军见眼前之人,完全没有虚假客套,说的看似都是些打脸的大实话,面对这种坦白直率,他竟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只好打了个哈哈,道:“嗯嗯,人各有志,人各有志,哈哈。”
林忠又道:“乔大人和家父乃同朝为官,只怕和家父见面的次数比我还多。”林冲说着,心中暗笑,小祖宗我就从未见过什么薛铳。
大将军沉吟了一下,道:“那是,那是,去年还曾谋面。”
“大人不怕您笑话,自我外出经商,家父便发了雷霆之怒,直言和我断绝父子关系,故而若日后大人得遇家父,问起我来,只怕家父是断断不会承认有我这个第九子的。”林忠又说。
大将军听了讪讪的笑道:“啊,哈哈,既是如此,日后不提,不提。只是不会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