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生娇回了西厢房,盥洗结束,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没有困意。于是索性坐了起来,伸手取了胸前的羊脂玉佩,回想着那日墨子衍是怎样将其放到自己手里的。
“小姐,就要入夜了,这寺中风大,您看这被子可还嫌薄?”冬梅一头拿着火折子,点着蜡烛,一头和顾生娇说着话。
“不嫌薄了。”顾生娇伸手掖了掖被子道。
不多时,只见东厢房也掌起了灯来,透过高丽纸糊的窗户上的影子,顾生娇可看出里头的人,正坐在几前,似乎是在烤火的样子。
不时,里头还会传出几声咳嗽之声来。
墨府,墨子衍和苏氏隔桌而坐。
苏氏问:“皇上,预计秦公子什么时候能到?”
墨子衍略微思索了一阵,尔后回道:“母后,年前就送去的书信,如若他收到书信便动身的话,只怕这会子就快要到了。”
苏氏点点头,道:“只怕这一路来,秦公子有够受的,虽说他身为镇远将军之子,是名动四方的武术世家,可他自小身体羸弱,走走歇歇,时候自然也就要比常人久些。”
忽然想起什么,苏氏又道:“皇上。”顿了顿,又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祖母奶奶的意思是……”
还没等她说完,墨子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