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静听了,嘴角勾起一弯弧度,道:“秦公子,他可是你的哥哥,你竟说不认识。”
秦拓听了,沉思了一会,哈哈笑道:“梁小姐,你可真会开玩笑,我秦拓乃是秦家的嫡公子,哪里还有一个哥哥?”
梁静白了他一眼,道:“秦公子,你这话可不能乱说,知道的当你是开玩笑,不知道的还说你是有心撇清关系。”
秦拓本来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梁静说的严肃,便打住了话头。
梁静见他气焰下来了,便道:“秦芩,镇远大将军之子,你不要说不是你的哥哥?”
秦拓听了,虎躯一震,面善掠过一丝惊疑,道:“你说什么,秦芩,他来做什么?”
梁静道:“怎么,他来了,你不欢迎?”
秦拓回过神来,摇头道:“不不不,只是他一直追随伯父在边境,如今他来了,心头有些奇怪。”
梁静道:“我倒是听说,他自幼体弱,是镇远大将军众公子中,最孱弱的。此番前来墨府,不过是老养身子的,秦公子你是知道的,边境多瘴疠之地,一个四肢健全的人去了,只怕也会惹上一身毛病。”
听到梁静这般解释,秦拓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如此说,倒也说得通。”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秦拓道: